的教养,本王妃可是你皇嫂,你就这么和你皇嫂说话的吗?”
皋璟雯正恼她无端支走了剑枫,便挺直了身板道:“我可没认你是我皇嫂!”说话间瞥一眼齐清儿。
似乎齐清儿才是她皇嫂一般。
又道:“有时候啊,尊重是相互的,你都要赶我们走了,我怎么好声好气的对待你!”
说罢,一甩头,走了,拉着齐清儿去看另边的梅林。
葛莜顿时觉得被世界抛弃了。
祁王因娅楠被劫一事,迟迟不愿原谅她,都多少个晚上没有同床了(其实祁王就没和她同过床,她之所以这么认为不过是祁王给她施的迷心术,可怜的祁王有哪一晚没睡在书房),现在来了个公主和郡主,也不待见她的。
她到底哪里不好了。
她可是正王妃啊,将来要做皇后的。
母仪天下,一统后宫,是谁那么不长眼,敢得罪她的?
葛莜站在原处,像木鸡一样呆了会儿,突然歪着鼻子哭了起来,嘴中念道:“都欺负我!我是王妃,祁王府的女主人,凭什么不把我放在眼里。采月,你说!凭什么?!”
采月一惊。
她就算知道也不敢答呀。
这时,祁王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