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葛太尉大体在心里摸了一遍。
他自己的女儿,他自己了解。
这样子五分是气的,另五分是嫉妒的。
那馥雅郡主可是皋帝亲赐的郡主之位,其位分不可置疑,更没有来历不明一说。
何况祁王现在已经开始监国。
再娶妻室为繁衍子嗣再合适不过。
没有道理拦着祁王不让娶的。
葛太尉掂量又掂量,又葛莜拉到游廊一边,沉下心道:“刚才说的那些什么狐媚子妖孽的话,你以后少说。祁王殿下娶何人入府,还轮不到你来插嘴……”
葛莜一听,急得跳脚。
怎么父亲也不帮她。
逐打断道:“父亲这是说的什么话,难道就忍那来路不明的狐媚子踩到我头上么!”
葛太尉蹙眉,急又将她往边上拉了拉,劝道:“女儿啊!父亲怎么可能不替着想呢?!”
葛莜瞪大眼睛看葛太尉要怎么说。
葛太尉握袖轻轻掩了掩口鼻,道:“你自己不也说么,馥雅郡主来路不明,这表示她完全没有什么坚实可靠的家世,难道你要祁王殿下去娶一个家世强硬的女人回来不成?女人一靠夫君,二靠家世,没有家世的,是不是就根基若些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