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如何处置?”
齐清儿浅笑,眉宇轻柔,这副表情让祁王很不好受,随性将她拉进怀里,不看她,感受她。
齐清儿道:“此事暂且不说。但陈文靖在这世上唯一的孩子还是要保住的,毕竟他的得失不能说和我们无半点关系。”
祁王点头,在她额头上落了个吻。
道:“杨柳现在已经被封了穴,想是做不出什么过分之事。你以后少来她这里。”
齐清儿诧异。
问为何如此说。
祁王搂着齐清儿往外走,道:“护着她已是对她最好的恩典,又何必再跑来受她的气。”
齐清儿还是浅笑,道:“知道了,两个月也不过来了这里两次。”
出了南厢房。
两人又说了些话,各自散了。
走前祁王拉着齐清儿的手说:来日入府,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。
说得很认真。
齐清儿也认真点头。
他走后,齐清儿再次回到了柔心亭。
在那里,她让竹婉设下火炉和茶点。
一个人静坐了一下午。
嫁进祁王府,真的就如此简单吗?
……
彼时,又在府上闭门两日的赢国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