皋璟雯并不深入党羽之事。
故而并不知,其实陈文靖已经倒向祁王。
齐清儿豁然站起,转身回到了侧殿。
祁王静静地躺着,呼吸薄弱,双颊无色,可当齐清儿握住他的手的时候,他却知道要紧紧握回去。
似乎冥冥中,有声音在说,“不能放弃,不能松开,说好的一生一世永不分离,这一次他一定不能再背信弃义......”
这时齐清儿终于放声大哭出来。
泪如雨下。
她问华驮,道:“你说解药难求,意思是不是......是不是......”
后面的话,她怎么都说不出来。
华驮蹙眉点头,道:“自制解药需要三天……祁王殿下撑不了三天了......”
齐清儿道:“那么他能撑多久?”
华驮叹气,道:“以祁王的体质,顶多也只能撑到明天晚上......过了明天晚上......恐怕就…….”
“真的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?!”齐清儿突然揪住华驮的衣衫。
哭得梨花带雨。
华驮却只是无奈摇头。
他这一摇头,齐清儿差点晕了过去。
竹婉见势不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