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在牢笼中走了一圈,道:“我倒想问问陈大人,已是祁王羽翼,为何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?”
陈文靖面沉。
他偏向祁王,辅佐祁王,此事除了祁王一人知道外,再无他人。
面前的郡主又是如何知道的?
逐道:“郡主有所误会,臣属效忠的一直是轩王殿下。正如郡主在公主府上所说一致。郡主如何突然改了口风,臣不明,更听不懂郡主在说些什么。”
竹婉闻言,甩手将长鞭在墙面上鞭了一记。
鞭打声震耳。
陈文靖本能退缩,道:“区区郡主胆敢对朝中尚书动用私刑,就不怕陛下治罪?到时候人头不保!”
齐清儿淡淡看了竹婉一眼,道:“陈大人,你知道我在说什么。你以为你这么做了,嬴国那边就真的会罢手么?!”
陈文靖死鸭子嘴硬,撇头笑道:“郡主这话真是可笑,我更听不明白了。第一下毒之事根本和我没有半点关系,第二自嬴国离京之后,我和他之间就没在联络过。郡主半夜找到天牢来,怕是走错地方了。”
齐清儿本就不是来谈判的,她的目的纯粹。
逐道:“我没时间和你在这里绕弯子。断肠散,剧毒,粘上一点就会中毒身亡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