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陈文靖盯着杨柳的肚子大口喘气,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那异样的眼神看着齐清儿,道:“据我所知,你不过是乡下来的一个野丫头,承蒙纯净公主青睐,得了眼下的地位。一个乡野村妇,竟有这般伎俩!你入京,接近公主,到底是何居心,我看不只是贪图富贵这么简单!”
齐清儿在狱卒搬来的长椅上坐下。
她虽服下严颂的丹药,但这般折腾,她还是站立不住。
坐下后,她浅道:“当然不只是贪图富贵。不怕告诉你,我看上的是王妃的位分,是祁王登基之后,后宫主位。我入京自然不只是贪图富贵......”
“你果然心计深重,骗了公主,现在又来欺骗祁王,谋得后位!”陈文靖咬牙切齿道。
齐清儿不怕他往这方面想。
总比怀疑她的身份要好。
而陈文靖也真的以为齐清儿就是一个普通女子,不过野心太大,又有些手段,故而坐上了今天的位置,即将成为祁王的侧妃。
少时,竹婉取了解药过来。
交给华驮验查。
华驮细细瞧过了,又取了些放在嘴里尝,方道:“确是解药。”
齐清儿迅速从华驮手里接过解药,对李玄道了句,“陈尚书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