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觉得自己无上的妃位被触犯了。
指着竹婉道:“你有什么资格和本王妃这么说话!”
竹婉不理她,而是对祁王道:“殿下,您知道郡主身子一向弱,为寻解药已然费尽全力,接过回府之后却还要受王妃无理的取闹,奴婢都被郡主感到委屈!”
葛莜涨红了脸。
她可不觉得她是在无理取闹。
一面将祁王的手臂搂得更紧,恨不得推开祁王怀里的齐清儿,道:“我才委屈呢!三更半夜被关在外面,连自己的夫君都见不到!
她发现生气没用。
祁王似乎并因她生气,而松开怀里的齐清儿,对她呵护。
便转了委屈撒娇。
可她没想到祁王却冷冷道:“来人,王妃累了需要休息,带她下去。”
葛莜懵了。
她怎么都明白不了,她堂堂王妃比不上一个未过门的侧妃。
郡主明明触犯在先,祁王对她却毫无怪罪之意。
还有祁王的眼神,那双钻石般的瞳孔里,有的全是对齐清儿一人的关怀和疼惜。
她这个王妃,在这间屋子,似乎完全没有存在感。
有婢女上前,请葛莜出去。
屋中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