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婢女不敢违背祁王的意愿,上前拉扯葛莜的手臂。
葛莜甩开她们,丢了句,“我自己走!”转身离开了卧阁。
娅楠心跟明镜似的,待葛莜走后,立刻将手里的燕窝粥交到祁王手中,起身看了竹婉一眼,然后也走了出去。
竹婉会意,离开前屏退了屋中服侍的婢女。
祁王这才滚下热泪,对齐清儿道:“你怎么样了?清儿!”
齐清儿还是浅笑摇头,微声道:“我没事,看到你醒来就好。只是你现在刚服了解药,虚弱得很,实在不必这般为我动气。”
祁王在她额角上亲了又亲,道:“说好的,一生一世永不分离。你不知道当我发现自己身受剧毒,可能命不久矣的时候,心中有多痛的。我已经负了你一次,绝不能再负第二次,即便是生离死别都不可以,我要用我的这条命来护你周全,保你平安。”
齐清儿颔首,道:“现在先别想那么多了,刚服了解药,毒性还没有完全清除。来日方长。”
祁王见她喝了娅楠喂的燕窝粥后,脸上有了些红晕。
便将余下的温热的燕窝粥喂她喝了下去。
边问,道:“竹婉和娅楠都说是你寻得了解药。这断肠散,解药难求,你是如何做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