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祁王殿下这么早过来,所为何事?”
祁王自顾自坐下,道:“不妨直言!齐府当年的旧案,你参与了多少?”
陈文靖浑身一抖,给跪下了。
忙道:“殿下,这话从何说起?小的怎么能和那旧案有关系呢?怕是殿下误会了。”
祁王斜了斜脖颈,俯身,道:“这么说吧!你若能站出来指证嬴国,本王保你不死。若不能,必叫你断子绝孙!”
陈文靖汗如雨下。
自认为自己从来没有被怀疑过,祁王突然这样出现,真叫他措手不及。
在隐晦也没有意义。
陈文靖道:“殿......殿下的意思,小的明白。只是小的揭发嬴国,他比说出对小的不利的事。那齐府旧案本就是横在陛下心中的一根刺,只怕说出来,殿下也护不了小的周全......所以……”
祁王自己斟茶,继续道:“你这样想,也在情在理。不过......你可想好了,现在你兵书尚书的势力于本王来说,可有可无。你两个选择,其一,本王现在就杀了你,再让杨柳肚子里的孩子来陪你。其二,揭发嬴国,本王或许还能保住你这条,也不会伤害杨柳肚里的孩子。陈大人是一死了之,让嬴国逍遥法外,还是留条性命,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