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前。
这让轩王更加反感,道:“你沉郁十六年,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登上皇位,为此你不惜一切残害手足!皋俊昇,你会遭报应的!”
谁料祁王气定神闲的捏着茶杯。
望向轩王的那双黑黝黝的眸子里,只有齐清儿能看到那藏在深处的自责和怜悯。
祁王,道:“自古帝皇之间多薄情。俊桉皇帝,你该为你残了一双腿而高兴,至少你为此留住了你自己的性命。”
这话听上去确实无情。
但试想一下,说的又有什么不对。
在帝王家,没有皇位,自然是命最重要。
轩王听了祁王的话,面红耳赤,只觉祁王手段残忍又无人性,真是枉费他这么长时间来不在乎别人对祁王的看法,一直都还将他当成是小时最好的玩伴,只不过来往少了,从没对祁王做过什么雪上添霜的事。
因而,气到脑仁疼,索性撇过头不看他。
齐清儿看着面前的两人,真真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逐让竹婉端了茶水上面,请轩王,祁王吃茶。
轩王喝了口茶,方才好了些,对齐清儿道:“今天过来就只是想来看看你,再无其他。”说完,往齐清儿这边倾了倾身,道:“成亲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