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清儿和祁王相送到府门口,祁王看着陈文靖远去的马车道:“便这样让她走了?”
齐清儿裹了裹出来时竹婉给披上的大氅,吐了口热气道:“当初关她是因为她知道我的身份,担心她会说出去,现在齐氏一族的冤情已经昭雪,我也没有必要再隐藏我的身份,自然也没有必要再关着她。”
说这话,齐清儿心中觉得闷闷的,故又叹了口气。
祁王怔了怔身,眉头稍蹙,道:“也罢!进去吧,外头凉。”
齐清儿依言。
两人往里,又坐了一会儿,祁王才起身离去。
离开时,他看了齐清儿良久,觉得她哪里不对经,可又说不出来是哪不对劲。
齐清儿丝毫未提养心殿和严颂之间发生的事。
只将隐隐约约的怨恨藏在心里。
……
自十六年前的冤案昭雪之后,京城当中就呈现出另一种气象,那些旧案之后的闲言碎语也消失得一干二净,大家好像是商量好的,只字不提。
时下已经是一月里。
天气寒冷,虽暖阳高照,但实在遥远,暖不了大地。
且说陈文靖将杨柳带回了府。
如今嬴国以死,嬴氏一族的势力也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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