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他顾念杨柳肚子里的孩子,强迫自己顺着杨柳的心意。如此明目壮胆的折磨公主本是死罪,可陈文靖想续自己的香火呀,只得先安稳住杨柳,只字不提死罪的事。
水芹却在这个时候叫了起来。
她一手捂嘴,一手指着皋兰洁,急道:“该,该,该不会是死了吧!兰成公主好像没气了......”
此话一落,杨柳就是定力再好,也不免花容失色。
死了,怎么这么容易就死了。
陈文靖用力闭上双眸,仰头吐了口气,心中翻江倒海,面上却不能责怪杨柳半分,同时还得立刻找出对策。因道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,公主只不过一时受了寒凉,气息若些罢了。你还不赶紧将她放下来,关回柴房里去!”
水芹一听这话,虽然完全理解,但知道此事非同小可,不可声张。便和府上的几个丫鬟果断迅速的将断了气得皋兰洁扔进了柴房,并在柴房门上下了钥。
杨柳端着茶的手僵在原处。
好半响才回神。
竟笑嫣嫣地对陈文靖道:“大人说得对。洗了这么久也洗干净了。”
陈文靖若有若无的点头,按着杨柳的肩膀道:“何须与她置气,伤的是你自己的身子。”边说边带着杨柳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