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声音沉沉道:“从血缘上来讲,你我终是父子,即是父子,做儿臣自然有责任和义务让做父亲的有一个安详的晚年。”说到这里他顿了顿,微侧身,继续道:“今日过来事关兰成公主......兰成公主昨日.死在了陈府。”逐又将陈文靖一早过来告知的事情讲了一遍。
养心殿中几声叹息。
张公公面容极愁,不断摇头。
严颂叹了口气,却并没有什么难过之意。
皋帝的神情呆住了,他盯着帷幄,两眼一眨不眨,揪着被褥的手在颤抖。
没有再比他更悲惨的皇帝了。
子嗣死了一个有一个,他本就膝下子嗣不多,公主也少得可怜。他缓缓闭上双眸,这是昨日因,今日果么?都怪他当初杀人太多,如今全报复在了他的子嗣身上。
良久后,皋帝气喘吁吁道:“下令追捕,定要将凶手杨柳给抓回来。”
祁王得来皋帝旨意,稍点头,没准备再多言,只叫了严颂出殿。
张公公唉声叹气的站到皋帝一边,道:“陛下,您就这么任由祁王做主么?兰成公主突然死了,事关皇室,他过来依奴才看只不过是来告诉陛下您罢了。到底如何追捕,何时追捕,他可一句都没问呐。”
皋帝复眯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