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没有想到,葛莜会在强势的状态下突然忍气吞声一走了之,并不是她认输,而是计划另一场阴谋。
回到府上的齐清儿,用过晚膳之后,问竹婉,道:“葛莜怎么会在宫?”
竹婉略一思考,道:“当时见她是从武英殿出来,旁边采月的手里还端着食盒。奴婢猜想应该是去看祁王殿下了吧。”
齐清儿点点头,忽又问道:“最近前朝有什么大事发生吗?”
竹婉蹙眉摇头,道:“这些,奴婢并不清楚。”
齐清儿独自沉思片刻,并没有再去细想。
早早沐浴后上床休息。
迟来的月光,照到她床头的时候,她已经沉睡。
只是睡得很不安稳,只因另一个世界闯进了她的浅眠。
这个梦境,她不止一次梦过。
梦里面,她站在高高的城墙上,淡淡地看着城墙之下的浩浩荡荡的送殡队伍,白色纸币漫天飞舞,锣鼓声震耳欲聋。
遥望天际,天色阴暗,乌云形成强压之势,顷刻,豆大的雨点扑面而来。
她垂头往下看送殡队伍绵延出城,像蛇一般。
有人在说话,声音很沉。
他道:“等了十六年,痛了十六年,为什么到最后,你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