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枫收到府役的眼神,扭头看了祁王一眼。
知道他是真的被伤到了。
前面刚刚被杨柳的话伤到吐血,现在嫁衣被剪,绕是祁王再如何把持得住,也难免遍体鳞伤。
故将服役领到一边,道:“鞭刑,说白了还得看用刑的人,你下手的时候自己拿捏得当就是,过多的话,也不要再说了。”
府役瞅瞅剑枫,再瞅瞅祁王,点点头复回到葛莜所在的院子。
时下月黑风高,又是深冬。
葛莜的嘴唇已经发紫。
府役再拾起鞭子之后,并没有再下狠手,两三下只意思意思。然后落第六下的时候,叫赶来的葛太尉看得正着。
虽然只是意思的打两下,看在做父亲的眼里,那鞭子就是洪水猛兽,要要他女儿的命啊!四五十岁的人了,扑倒在葛莜身边,一把鼻涕一把泪,“女儿啊,这…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好好的,怎么受了家法?”
急着找葛太尉的采月并没有将前因后果告诉葛太尉。
现在听他这么问,忙将事情说了一遍。
葛太尉听了,先让采月取了大氅给葛莜披上,又对府役道:“我知道你身为祁王手下,这么做也是不得已,可现在王妃已经这样了,看在老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