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昨天严颂带她离开的一幕,当她说放过她的一幕。逐道:“是我多言了。”
齐清儿笑笑。
笑容并不自然。
她看着祁王,喉咙哽咽。
他们之间终究是回不去了,有些感情是那么脆弱。
少时,竹婉端了膳食进来。
晚膳丰富,但却清淡,大部分都是齐清儿喜欢的,也都是事宜她吃的食物。
烛光下,二人面对面坐下。
晚膳从祁王给齐清儿夹第一块菜开始。
……
祁王这里大婚,自然一方欢喜一方忧伤。
被废了王妃之位的葛莜这一天都在以泪洗面,就只恨外面流言蜚语的声势不够大,没能穿到齐清儿耳朵里去。
她爬在暖榻上,手里揪着床沿边垂下来的帷幄。
咬牙切齿道:“我就不信,他能封住郡主府,还能封住天下的悠悠之口不成。当年齐府血海,皋帝同样想封住天下悠悠之口,可结果呢?齐府余孽和废后炀氏私.通一事,还不是传得到处都是,京城就没有不知道的人。这一次,我也要让全京城乃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,她——所谓的祁王妃不过是只破鞋,被人骑过的破鞋!”
旁边葛莜的母亲听了这些话,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