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流儿点头:“还是找户人家打听一下情况,比较妥当。”
正说着,忽然耳边传来走动的声响,只见街道的尽头,出现了一个小伙儿、
小伙儿一副村人打扮,头裹棉布,身着村服,后头背着一个背包,上面插了一把伞,脚上踏着一双三耳草鞋,步伐急匆匆,似乎是要出远门的样子。
江流儿唤住了他,做了个揖:“施主莫走,贫僧想问个信儿。”
小伙儿停住了脚步,打量了一下江流儿的模样,却是撇了撇嘴:“又是一个脓包和尚,去去去,我忙的很,没工夫陪你玩耍!”
“喂,怎么说话的!”
灵秀当即就恼了,伸手过去一把扯住了那人的胳膊。
轻轻用力一钳,那人顿时痛得嗷嗷直叫,就像被老虎咬住了一般。
“大爷饶命,饶命!”那人嘴里哼哼,却是不敢再造次。
江流儿摇摇头:“灵秀,放了他,不要伤了无辜人的性命。”
“哼!下次再敢对师父无礼!”
灵秀狠狠瞪了那人一眼,不情不愿松开了手。
待那人松下了手,喘了口气,江流儿便问道:“见你这幅打扮,不像是走近路的,贫僧且问,这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