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刘子光稳坐在帅椅上,毫无表情地说。
“哼,算你识相。”范坚强两手叉腰,眼睛望着帐篷顶,气哼哼地说,都说这位刘副将脾气很火爆,老子偏不信这个邪,就是要惹他发怒,自乱阵脚,手下千把兄弟都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,到时候火并起来肯定会站在自己一边,怕他个鸟。不过这小子看见自己发飚,立刻改口服软,令他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堆里的感觉,虽然嘴上还在强硬,可是心里已经有点打鼓了。
众将官也搞不懂刘子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面面相觑,只有李岩浅浅地冷笑了一下,咬人的狗不叫,不咬人的狗只会乱叫,这位刘副将分明就是又会叫又会咬人的狗,如果没猜错的话,范坚强要倒霉了。
果然,刘子光继续说道:“范千户,本将第一次升帐,你就装病不到,还殴打士卒,违抗军令,咆哮中军,按照铁卫的军律,不光要撤你的千户职务,还要杖责五十军棍。”
“你敢!老子当铁卫出生入死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和泥玩呢,噢,不对,你应该在铁矿上当贼奴工了。就凭你几下三脚猫的功夫,要不是靠着大小姐的裙带子,怎么可能爬到我老范头上去,还撤我的职,还要打我军棍,我呸!”
范坚强黑铁塔一般伟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