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啊,都是徐英这小子出的坏主意,我们都是受他蛊惑啊。爷爷您只要开出价格,咱们一定照办!多少银子您只管说个数,咱们砸锅卖铁也拿得出,只求爷爷开恩,放了我们两个不懂事的狗东西吧。”
彭静蓉已经忍受不了现场的气氛跑到一边呕吐起来,吐完了也不敢过来了,她知道下面的酷刑将会更加血腥和残忍,为了今后的日子还能吃下饭,还是不看为好。
刘子光看不见,当然没有这些顾虑,他想起昨天断腿那家伙得意洋洋的话语,冷声问道:“昨天问我是选油淋鱼还是炸鸡腿的不是你么?怎么现在熊了?还有石大人,不是要霸占我的贵和楼,收编我的红衫团么?昨天的冲天豪气哪儿去了?来人,先请这个断腿的仁兄下油锅!”
马五哭喊着被拖到了油锅边,锅是连队炒菜的大铁锅,油是上好的莱芜花生油,下面熊熊烈火是用兖州的无烟煤烧起来的,一张铁丝网把马五罩了进去,几个士兵用长长的铁钩子挑着网兜把马五放进了油锅。
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,一股炸肉串的香味传来过来,随着兹拉兹拉的滚油烧灼着**,炸肉香逐渐变成了蛋白质被烧糊的怪味,马五一辈子不知道用这招害死多少无辜百姓,今日终于报应在自己身上。才过了两遍油,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