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,这分明是故意找茬来的,大哥,你可不能不管啊。你看我都被打成什么样了。”齐典哭丧着脸说道,有意无意的把摔琉璃灯的事情一笔代过。
“那你有没有提我的关系。”齐振铭问。
“还没来得及,他们哪容我说话,那个姓鲁的,二话不说就拿皮带抽我,我好歹也是朝廷命官,就这样被他们当众殴打,以后还怎么为官啊。”
“原来如此,这样的话还有余地。”听了这话,齐振铭这才多云转晴,这个堂弟并不是东林党的人,只是安插在工部里随时可以使用的一枚棋子,随着政变成功,棋子也成了过河的卒子,经过吏部的一番操作,升他做工部史郎的折子已经递上去了,这样一来就等于在刘子光掌控的工部里安插了自己人,本来以为这层关系被刘子光现故意找茬想挖掉齐典的,看来事情并没有想象得这样糟糕。
齐振铭略一思考,沉声道:“事不宜迟,你这就随我去镇武伯府登门赔罪,有为兄从中周旋,想必镇武伯爷不会太过为难你。”
“什么?登门赔罪?他们打了我还要我去赔罪!”齐典差点跳起来,本来觉得堂哥的威势能够摆平这件事,可是堂哥这个锦衣卫指挥使都对镇武伯如此忌惮,真是令他意外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