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夫人都介绍过了,本来小老儿还以为侯爷是为沽名钓誉,所以百般不肯,就是此次进京,也是想敷衍一下就走的,万没想到侯爷是如此高义
,倒显得小老儿狭隘了,唉,请受小老儿一拜!”
顾炎武明显是喝高了,居然要给刘子光下跪,刘子光哪里敢答应,抵死不从,顾炎武没办法,又提出要和刘子光义结金兰,这回刘子光没推辞,两人对着漫天雪花在这大报恩寺的禅院里对天叩拜,结成异姓兄弟。拜完之后顾炎武倒头就睡,鼾声震天。
刘子光一个人将老先生抬进屋去,脱了鞋放在床上,翻开被子盖上,看被子有些薄,又将自己的虎皮大氅压在被子上,炉子就被抬进屋,怕引起煤气中毒。想想这事他就觉得好玩,忽悠来忽悠去居然把顾炎武忽悠成了结拜兄弟,这关系可算是铁了,以后书院的事情尽可以放心了,可算是一大公关胜利,想想他就高兴,拿起酒壶还想喝一杯,一晃才知道酒壶已经空了,他心说这老头真能喝,先干了起码二斤黄酒,又来了一斤半的烧刀子,酒量确实不错,酒品也好,酒品如人品,这人可交。刘子光轻轻关上门,走了。
人已经睡下了,雪还在下,雪花落到地上就化了,平添一丝寂寥,夜已深,寂静的寺院里树影婆娑,刘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