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暗道不好,赶紧争辩:“官爷,我们没说什么啊。”
“还没说,一尸两命都出来了,少在官爷面前抖机灵。”
“我们说的是他家的母牛,下崽时死了,一尸两命是这么回事。”两人急火火的辩解。
“少罗嗦!再多嘴就办你个聚众闹事,当场处斩,走!”锦衣卫一抖锁链,将两个可怜的酒客抓走了,剩下的人一个个噤若寒蝉,啥也不敢说了。
“老板,算账。”角落里站起一个大个子的客人,丢下一块碎银子,将头上的斗笠压了压,走出了酒馆,午后的阳光照在他脸上,隐约能看见额角的金印,他回头望了望巍峨的南京城墙,叹一口气,跳上了路边的骡车。
赶车的人甩了个响鞭,骡车在空荡荡的大路上走了起来,最近不知道怎么,经济也跟着萧条了起来,往日车马喧嚣的大路如今空空如也,在木质车轮压着土路单调的声音中,赶车人低声道:“钟将军,路线是这样的,小的送您到镇江,然后转车去宁波,从宁波乘船出海,现在上海查得严,片帆不许下海,只好改道宁波了。”
从事变那天起就被逮捕的钟寿勇,一直在天牢里关了几个月,前天才在吃饭的时候收到一个内藏**的馒头,这才炸开牢笼逃出生天,联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