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饱,还要经常和周边的狗们作战,咬掉半拉嘴头的狗到处可见,受伤了,传染狂犬病了,那就只有死路一条,被打狗队的长把铁夹子夹住脖子,残忍的打死,剥下皮来绷开了在阳光下晒。初生的小狗更是得不到任何保障,它们的母亲几乎不能给他们任何保护,除了一点点靠吃人类粪便得来的稀薄的奶汁。我家的狗也不例外,6续生下的几窝小狗由于养不起都送人了,有残疾的就直接扔到园子外面由它自生自灭,我记得有一个黑白花的小狗腿瘸了被家人扔掉了,又被母狗捡了回来,一次次的,不记得最后的结果了,但我相信绝对不是个令人舒服的结果。
一九八二年的时候,知青回城,我家举家迁往城市,全部家当装了一辆卡车,我家的狗是肯定不能带走了,听说我家的狗在卡车后面跟着跑了很远很远,也许她当时的眼里饱含了泪水吧,也许她精疲力竭累倒在卡车的烟尘里嘴里还出阵阵的呜咽吧,可是谁又能去理解一只狗的内心世界呢?谁又能去体会她的感受呢?虽然那时候我只有五岁,但是这并不妨碍这一幕成为我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。每每想起,依然不禁唏嘘。
回城之后寄人篱下没有自己的家,更不可能养狗了,那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做一个专业养狗人,养一窝狼狗天天和它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