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陈荣刚刚在外号这个话题上吃了瘪,就立即换了个话题:“瘸……郝仁,你这个山哥是干什么的?怎么你一会儿就要去陪他,难道比我们同学还重要?”
郝仁又恶作剧了:“这个山哥是这附近开小旅馆的。我弟弟眼神不好,干不了别的,只好学算命。现在就在附近给人算命,挣点馒头钱。晚上,我弟弟就住在山哥的旅馆里。他连衣服也不能洗,我这是专门来帮他洗衣服的!”
郝仁说得悲惨,同学们都听得不是滋味,只有陈荣、诸家昌和他们身边的几个人找到了优越感。诸家昌说道:“瘸……啊郝仁,这儿的城管大队长我熟,如果有城管找你弟弟的麻烦,你给我打电话!”
说着,诸家昌还掏出一张烫金的名片。郝仁则装作没心没肺似的,高兴地接过名片,珍而重之地塞进口袋。
陈荣也说:“哎呀,郝仁,那就不好办了!”
郝仁一愣:“什么不好办?”
陈荣笑道:“我本来想让我们家阿昌帮你调动一下单位,起码也能进你们平原区的人民医院。可是你到那边的医院也不一定是好事!”
“怎么不是好事?”
这是什么道理?从小诊所出来进区里的大医院,怎么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