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因为我们霍家和邹家有这样的深仇大恨,邹应龙遇刺,老邹肯定第一时间就以为刺客是我们霍派去的。以他的权势,完全可以把我们霍家连根拔起。你说我们家人能不怕?”
郝仁皱眉道:“有仇归有仇,但是如果邹家没有证据,也不能硬把屎盆子往你们家人头上扣!”
“邹家在行刺这事上没有证据,但是在别的方面却可以抓住我们家人的把柄啊!”寒烟恨铁不成钢地说,“我的叔叔、伯伯、堂叔、堂伯几十人,有经商有做官,经商的巧取豪夺,做官的贪污受贿,每个人都不干净。这也是他们心虚的原因!”
郝仁有一次和霍寒山通电话,听霍寒山说,霍家这棵大树,表面上枝繁叶茂,其实内里已经朽烂。当时还以为他危言耸听,这回和霍寒烟的话一印证,郝仁才知道他是有感而发!
寒烟又说:“我的这些叔叔伯伯们要把我送进邹家,其实还有一层意思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叔叔伯伯们的能力有限,仕途按说已经到头了。但是,如果我进了邹家能得宠,最好在年内能为邹家添个一男半女,我的叔叔伯伯们就可以借邹家的势,更上一层楼!”
“听你一说,我怎么想吐!”
“我不想做他们的塾脚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