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壶给找到,然后就拎着茶壶来到郝仁身边,问道:“有碗没有?”
“哪有碗?”郝仁没好气地说,“要是有碗,我还会对着壶嘴喝吗?你以为我就不想讲卫生吗?”
“没有碗,那之前伊藤建一是怎么喝的?”花田夏子半信半疑。
“哎呀,你真笨,真不知道你在华夏国怎么修的学分?”郝仁嘲笑她道,“你之前就跟我说了,这个地方只有伊藤建一一个人来,不是吗?”
“是的,我说过,怎么了?”
“既然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,他就是再对着壶嘴喝,也不怕别人说他不讲卫生啊!”郝仁笑道。
“不对,伊藤建一是个严肃的人,做事极有分寸。他与我父亲经常在一起吃饭,我也在一旁服侍过好多次,从来见他做事都是一丝不苟。就连吃个简单的寿司都极讲究,哪个作料能放,哪个不能放,哪个先放,哪个后放,只要乱了一样,他就不吃了。我想不敢想像他会对着壶嘴喝水!”花田夏子分析得倒是极有道理。
但是很遗憾,她今天遇到了郝仁,一个喜欢调侃的人,也许就是她生命中的克星。郝仁笑道:“一个人如果在人前处处都表现得那么认真,你说他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会不会反其道而行之呢!”
花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