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当初,要是让警察把我儿子吴成抓走就好了!”李巧娣突然叹了口气。
郝仁问道:“为什么这么说呢?难道,你想让你儿子坐牢吗?”
李巧娣说道:“自从那次警察离开之后,吴家山村安静了几天,吴成也一直被我关在家里,不给出门。一天早晨,我喊他起来吃早饭,怎么喊也不开门。等我们两口子踹开门之后,发现吴成已经死在床上了。我就纳闷了,那小子平时身体棒着呢,怎么会死呢?”
郝仁问道:“你没有报警吗?”
李巧娣摇了摇头:“没有,但是我们找了医生,医生说是窒息而死。至于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窒息,医生也查不出来。
从那天开始,以后每隔两三天,村里就死一个年轻人,都是跟吴成差不多的年纪,也都跟吴成做一样的生意。他们的身体都很好,从来没有听说谁有过什么病啊灾的。而且他们的死法也跟吴成一样,都是窒息而死。
村里连死三个年轻人之后,大家这才慌了,于是就找警察。一开始,警察不愿来,甚至有人背后说,我们这个村就该死。后来,又是我们村那个在省城做官的人出面,警察才过来查案。他们查的也不上心,看一眼尸体,连个尸检也不做,随便问了几句就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