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那个皮三手中得到的。他们让我的媳妇受到惊吓,这是他们的赔偿,理所应当,我为什么要给你?”
阎少爷仍然以一副善人的面孔示人:“这个皮囊是我替你们赔偿皮三的。刚才,你的媳妇把人家皮三的鼻子都撞出血了,难道不应该赔偿吗?我知道你们没有软魅,才解囊相助。你们不但不谢我,还要昧了我的皮囊,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!”
郝仁笑道:“你说你解囊相助,是我们求你的吗?你跟我们商量了吗?我们完全可以以另一种方式解决这事,你凭什么非要进来插一杠子?”
“你……”阎少爷被郝仁这种理论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从表面上看,郝仁太不礼貌,太不讲道理,太不知好歹了。别人好心帮忙,他却把人家顶到了南墙上。
郝仁又说:“最初皮三是主动撞我媳妇。他一个大男人对一个小女子做这种动作,就该天打雷劈。别说伤了鼻子,就是撞死了,也没有赔偿他的道理。而且,他的鼻子伤成什么样,你也摸过了,心里清楚得很,根本不需要赔那么多的软魅。可是你出手就是一百个,你安的什么心?
你也看到了,我只是赏他们两巴掌,他们就乖乖的离开,怎么需要给他们赔偿!你想让我们两口子承你的情是吧?你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