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，他对陈小角的了解没有孙亦了解的多。
再说白一点，就是无知者无畏。
孙亦文言再次一愣，古怪道：“老袁，你这话就可笑了。人家投资了dream科技公司，难不成是他自己懂技术？他还投资了圣康药业，难道是他自己懂医药研发？他投资了酒楼，难道他自己是厨子？还有瑾玉公司，哦，对了，这是家化妆品公司，难道他还会制作研发化妆品？还或者，他还投资了电影，难道他是演员？再或者——”
说着，他停了下来，他也就知道这么多了。
旋即，他一点也不尴尬的摇摇头。心中感慨，可怜老袁活这么大岁数了，情商方面连20来岁的青年都不如。平时也就是在医院里，在医疗行业，仗着一点背景威风一些，一旦走出这个圈子——
呵呵！
恐怕连口饭都难吃到嘴里。
想着，他再次摇摇头。
孙亦的两次摇头，让袁正脸色憋得通红，不过他一时无言以对，哼了一声离开办公室。
看着袁正离开，孙亦再次摇摇头，接着他皱起了眉。
虽然之前是那样劝袁正来着，但有些事他还得弄清楚才行。比如，陈小角是打算进军医疗行业了？还有一点，他昨晚没在医院，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