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液滴沾上,肯定是一碰就掉一块皮肉。
奥贝雷恩在阳台上笔直立着,不论是站是坐,他都时时刻刻保持着兼具军人与贵族气息的仪态。他脸色苍白得有些吓人,偶尔会掠过一抹病态的红色,嘴唇则透着紫灰色,额头上大颗汗珠不住落下。
在挡下这颗子弹的瞬间,奥贝雷恩的头侧又传来一点隐约的刺痛,这次传递的意思依旧是:“下一次,我会杀了你。”
千米之外的一座废弃写字楼中,苏静静地坐在裸露出水泥地的地板上,擦拭着发射后的枪管。残存的玻璃幕墙挂在楼外,反射着天光,也遮挡住了苏的身影。苏的身边,放着一排十余发子弹,弹头各自涂着不同的颜色,代表着燃烧弹、穿甲弹、高爆杀伤弹等等不同的弹种。在苏的脑海中,那张地图不住的调整着角度,回忆着这片街区的每一个细节。
黄昏的余晖照耀在玻璃幕墙上,反射出大片令人目眩的五彩光华。苏知道,这种强烈的光芒最多持续20分钟,整座城市就会陷入最深沉的黑暗。
20分钟后,最后一线光芒准时消失在地平线上,这座巨大的荒弃城市彻底地隐入了黑暗。
站在一道小巷中央,莱科纳仰头望着左右两边高耸的楼房,默然不语。奥贝雷恩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