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群群行走的灌木。它们守卫,翻土,搬运东西,简直就象是全能的家畜。而且腰间的新疮旧伤在反复地提醒着苏,仅仅是与一小队的土著搏斗,他就受了伤。土著吹箭、扎枪上的剧烈神经毒素虽然奈何不了苏的身体,可是如果中了毒,他仍会在相当一段时间内行动迟缓。在与成群土著生死相斗时,半秒的迟缓已足以致命。
这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苏得出了判断,他掉头就走。但是刚走了两步,他就刹住了脚步。前方的森林中涌出了数十个土著,为首的是一名战士,扎枪一挥,土著们立刻向两翼分开,两米一个人,封锁住了广阔的森林边缘。或许这样的防线还是单薄了点,但是足以成为苏试图返回森林的障碍,有时候只需减缓一秒,战况就会被颠覆。土著们如临大敌般,或举扎枪,或捧吹箭,紧紧地盯住了苏。
为首战士拿起一个挂在脖子上的木笛,用力一吹,人耳根本听不见的笛声远远传开。数秒后,十余声笛音从不同的地方响起,相互应和着。苏立刻发觉,在他的感知范围内,至少有两队土著正快速赶来!
而且那座巨大的城市中,涌出了数以百计的土著,分成数队,快速向这边赶来,看来最多几十分钟,就能冲到森林边缘。刚出城市,这几队土著就分散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