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时 脸上的微笑也登时僵硬
好在上尉的话重新给了他以信心:“酒 什么酒 我可不知道有什么酒 ”
飞熊咆哮起來:“那是我的酬劳……”
不再理会上尉和飞熊的争吵 奥贝雷恩和阿伦大步向越野车走去 至于那瓶威士忌 早有默契的两个人都选择性地遗忘了
阿伦忽然脸色有些怪异 问:“你说 这个大块头会不会也看出來点什么……”
“很有可能 ”奥贝雷恩的信心也不是很足
一小时后 一架老式的螺旋浆飞机嘶吼着艰难地拔地而起 贴着云层向北方飞去 两具不断震颤着的引擎吐出两道让人心惊胆战的黑烟 吱呀作响的机翼和机体似乎随时有可能散架 飞机忽上忽下 时而沒入辐射云中 时而又低得可以削平树梢 它就象一只喝醉了的肥鹅 好象随时都可能栽倒 但就是这样顽强地摇摇晃晃地飞着 一路向北
两小时后 这架老式飞机出现在北方的指定区域 能够经历两个小时的震颤而沒有解体 就连飞机上的奥贝雷恩都有些感觉到不可思议 送达的方式更加令人无语 毫无预兆 连提示也沒有半句 机腹的舱门自动打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