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再和善不过的人,女儿当然也希望她将来能有个好归宿,所以从延寿堂里出来就去了秋荻院。”
秦氏知道并非是顾青澜主动找的顾青未,便收敛了眼中的凌厉,然后才接过那叠佛经皇帝教我去宅斗。
平整的纸张上是工整的簪花小楷,字迹上便能看出写字的人很是用心。
“这是《心经》?”秦氏尾音往上扬起。
要说秦氏有多信佛,那倒说不上,只不过顾氏这种大族每年给各大寺庙的香油钱都不是个小数目,秦氏自己一年总也要往清凉寺走上几趟的,所以对佛经倒也有几分了解。
《心经》字数不多,顾青澜为了能达到更好的效果,就抄了许多遍,秦氏大致数了数,手上这叠纸张上就已经不下二十遍。
顾青未点点头,“女儿先前不是得了魇症不能安眠吗,大姐姐听人说抄了佛经置于枕下能安神,这几日就替女儿抄了这些《心经》,偏巧女儿这魇症来得快去得也快,若不是今日去了大姐姐那里正好瞧见了,只怕大姐姐都不会把这件事说出来。”
听完原委,秦氏对顾青澜又亲近了几分。
她最疼的也就是欢姐儿了,有人对欢姐儿好,比对她自己好都更能让她高兴。
因此,原就应了老太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