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,你那个被精心挑选了出来做妾的‘表妹’,如今不也同样有了身孕吗,既然你舍不得那一个,还作出这副同样舍不得锦琳和她腹中孩子的样子,常进州,你不觉得恶心吗?”
常进州瞬间涨红了脸,他长相属于斯文有礼那种类型,这时却显得很是狼狈贴身医王。
常家向来自诩书香门第,但这种与上门作客的表妹无媒苟合的事,说出去确实难听。
可尴尬之后,常进州却又有些不服气,他重新昂着头:“大舅兄,这件事也不能全怨我,锦琳十几年都没有身孕,而且那三十无子才可纳妾的约定眼看着今年就要到了期限,母亲替我挑选妾室有何不对?”
“那你觉得你做得很对?”顾锦源斜了常进州一眼,轻飘飘地道,“既然如此,咱们不如把这件事传出去,看看世人到底会如何评价你这种行径?”
常进州一窒。
即使有顾锦琳多年无所出的理由在前,但他那表妹毕竟不是他纳进门的妾室,这这种行径,又怎么可能得到旁人的认同?
自知说理说不过顾锦源,常进州便放弃继续游说,而是直接表明态度:“无论如何,我以及常家都不可能同意锦琳带着孩子和离,若锦琳铁了心要和离,孩子也必须送回常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