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避风头,被刘贤妃这样一说,倒像是他存了悔过之心一般。
安平长公主在旁听了,便无声地撇了撇嘴,被宁景昌扫了一眼之后才收敛了些。
元昌帝自然也知道刘贤妃话里有多少水分,轻哼一声,道:“爱妃也不用替那孽子美言了,以那孽子的脾性,离了京只怕也是正合他意,没了人管束更是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来。”
自己生的孽子,捏着鼻子也得认。
元昌帝这时就是这样的心情。
刘贤妃闻言忙又解释道:“皇上您放心,妾身怕他在外惹祸,还特地央了承玉跟着他一起,也好在他犯浑的时候管束着些。皇上不放心咱们承启,总该放心承玉吧?”
提到楚承玉,元昌帝还真的就多了几分放心。
比起作为皇室反面教材的楚承启,楚承玉简直就是个完美无缺的正面形象,聪敏好学,温文有礼,做事又妥帖沉稳,这样的人还真没道理让人不放心。
刘贤妃觑了觑元昌帝的神色,继续道:“皇上,妾身要求您的事,可不是坏事,对咱们皇儿来说,还是件大好事。”
“哦?”听刘贤妃如此一说,元昌帝倒真的有些好奇起来,“爱妃到底所为何事?”
“皇上,是这样的,承启和承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