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教训了好几顿。
这么多事都是楚承启弄出来的,宁致远只要想到这个,也只能在修理楚承启的时候才能稍微解恨了。
一连等了这么几天,算着京城里的事无论是好是歹,这两日应该已经有个结论了,宁致远才按捺不住心里那想要见顾青未一面的渴望,让人去顾家送了信。
信上的时间定在未初,可宁致远用了早膳就等在了这雅室里,一等就是好几个时辰。
若不是他银子给得足,只怕这茶楼的掌柜早就来赶人了。
在等待的这段时间,想着京城的事,宁致远就是一阵无力。
前世他何曾受过这种挫折,少年成名,然后掌锦衣卫,又安安稳稳的从父亲手里继续了定国公府,在太子登基之后又被视作心腹,可以说,除了在内宅之事上受了些挫,其他时候,他都可谓是一帆风顺。
这次的事虽然有太过突然的原因在里面,但若是他的能力再强些,他考虑得再周全些,也就不会有现在这让他只能干等的局面了。
心里翻腾着这些,宁致远既心急,又有些沮丧。
顾青未推开门时看到的,就是宁致远双手插、入发间,将头埋入肘弯的情景。
即使前世她与宁致远一起生活了一辈子,也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