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竟然还清醒得很?
就在顾青未隐约探到了某个真相时,宁致远也一个激零,想起了自己之前所做的事。
他连忙打了个哈哈,“欢颜你放心吧,我这酒量这么差,又怎么能多喝,其实我就喝了很少一点,后来酒壶里都装的白水,身上的酒气也是我自己主动洒的……”
这人,说起这些小手段,可也是熟练得紧啊,想来没少这样做。
顾青未有了领悟。
被宁致远这一打岔,顾青未倒也忘了自己先前想的什么,而是催促起宁致远先去沐浴更衣。
沐浴更衣啊……
才一听到这几个字,宁致远脑中就立即自发的出现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,当即就带着贱贱的笑容去了净房。
洞房花烛夜啊,他来了。
有了马上就能吃肉肉的期盼,宁致远沐浴时都是哼着小曲儿的。
好不容易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,且还香喷喷的,宁致远回了卧房张开双手就想再抱顾青未,却又被顾青未勒令要先用帕子将湿发绞干。
可怜兮兮地瞧了顾青未一眼,见她那不容商榷的模样,宁致远倒也应了下来,却是拿着一块干毛巾就递到顾青未手里,自己则是在顾青未面前半蹲下来。
顾青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