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孩儿……”宁致祥显然是不乐意的,但又不敢明着拒绝吕氏。
若不是他那算得上高大的身形,只凭这副有怒不敢言的模样,只怕就要被人当作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了。
安平长公主瞧了便在心里暗暗摇头。
吕氏最宠这个幼子,却生生将之惯成了如今这副没半点担当的模样。
这毕竟是在定国公府,还是在家宴上,安平长公主也不想知道他们母子之间这是为了何事,有意想维持这表面的祥和,便也劝着吕氏道:“大嫂,许是致祥真的身子不适,今儿虽是家宴,但往后团圆的机会还多的是,可别为了这点子事耽误了致祥休息。”
若是在平时,被安平长公主如此给了台阶,吕氏说不得也就借着机会就下去了,但看看与宁致祥坐在一桌的宁致远,再瞧瞧自己一直护着的儿子,吕氏心头忽的就烧起一把无名之火。
“我把你拉扯到这么大,如今不过是一个狐媚子,竟然就能将你的魂儿都勾了去,身子不舒坦是不是?只要见了那小贱、人是不是立马就好了?”被心里那股邪火影响,吕氏的声音冷厉而尖锐,“若不是我拦着,你今儿是不是还想把那上不得台面的小贱、人领着一起来东府,嗯?”
话说完,看着安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