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都没有异样,但却连大声说话都不怎么敢。
好不容易捱到宫宴结束,顾青未挽了安平长公主的手往外走,出得宫门才上了定国公府的马车,安平长公主就皱着眉头,道:“皇兄这又是在想些什么?”
定国公府这些年来在立储一事上虽然没有偏向,但就安平长公主个人来说,她当然是偏向如今的太子的。
太子本就占了嫡长,又并非那等无才无德的,得了储位本就天经地义。
而宁王,虽然看着也是个不错的,可只他非嫡非长这一条,就足以叫安平长公主无法认同他。
这些年朝中因立储一事频生波折,安平长公主虽然不干涉朝政,但她既是长公主又是定国公夫人,该知道的她也是知道的,如今好不容易立了太子,原以为这样就能安定下来了,怎的元昌帝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捧着郑贵妃?
顾青未抿了抿唇,却是没说话。
好在安平长公主也不是要她回答,于是便也一路沉默着回了定国公府。
回到定国公府已近亥时,漱云居的丫鬟们笑闹着道是要守岁,顾青未还没有所回应呢,反倒是宁致远先来了兴致,拉了顾青未的手非要她一起守岁。
“欢颜,咱们可得先拉勾,今晚一定要等到子时过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