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了差事的大男人,愣神了半晌之后抬手就要将怀里的女子往外推,但那女子既然如此紧紧抱着他,又岂能容他这般轻易的就推开。
整个人都几乎巴在了宁致栩身上,女子对这满院子的女眷都视而不见,只仰头带着满脸的泪痕看向宁致栩。
“四爷,咱们这大半年来是如何恩爱的,您都忘了吗?”
“您看看,现在夫人都已经知晓了奴家的存在,四爷您就将奴家接进府里吧,您以前不就是这样说的吗,您让奴家等等,只要等到合适的时机就会接了奴家进府,还要给奴家一个妾室的名分……”
“四爷,四爷,奴家除了您已经没有任何依靠了,您若是不要奴家了,奴家也就只有一头碰死在这里……”
“……死在这里,至少做了鬼都还能记起当初与四爷的这段美好时光……”
“或者,四爷,奴家也不要什么名分了,您还像以前那样,隔三岔五有空就来看看奴家,这样可以吗?”
女子哭得梨花带雨,那满脸的泪痕让她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。
她虽与于悠然有个六七分相像,但其实容貌比于悠然还要柔美上一些,作出这样的柔弱姿态来,立即就将一旁已经头发散乱、脸上布满血痕的于悠然给比到不知道哪里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