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显然没想到许皇后会问这个问题,微微一怔,眼中便泛出冷色来,“不是听皇上驾崩之时最后见的人是皇后娘娘和太子,不,现在应该称为新皇了,所以皇上是如何驾崩的,皇后娘娘不是才应该知道得更清楚吗,如何又问起我来了?”
她连以往用的“臣妾”二字都不愿再用了。
终归,她是不可能再好了,那她又何必委屈自己?
许皇后看了郑贵妃一眼,也不理会郑贵妃话中的挑衅,“皇上驾崩之前来过永寿宫,而且还听到了你与宁王的谈话……”
起来,要元昌帝是被郑贵妃和宁王气死的,也不是不可以。
听许皇后这样一,郑贵妃也怔住了。
难怪,皇上明明还能再撑上一段时间的,却突然就出了变故。
郑贵妃心里时悲时喜。
也许,他们母子真的就差这点气运。
若是元昌帝没有听到她和宁王的谈话,若是元昌帝能撑到她拿出加强了药效的金丹,若是元昌帝能被她动写下易储的诏书……
可是,这世间没有那么多的如果。
一招之差,满盘皆输。
再联想到元昌帝此前竟然来过永寿宫,郑贵妃心里更不知道是何感受。
她对元昌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