氏便忍不住皱了眉头。
正房的门槛有些高,冯氏如今又有着近七个月的身孕,自然要仔细着些。
也是到这时,她才赫然发现,从之前下马车之后,她和秦朗的手,竟就是这样一直紧紧握着的。
成亲这么几年,就算两人做那夫妻之间最亲密的事时都不曾脸红过的冯氏,这时只觉得面上像是有火在烧一般,烫得让她直想拿了冰块敷上一敷。
于是便也就这样任秦朗握着。
冯氏的一颗心,就在这样的安静之中越跳越快,直到后来她决意要问个清楚明白,这才抿了抿唇,又一咬牙,“夫君是知道先前发生的事了?”
“先前发生何事了?”他道。
她所指的,当然是她被顾青未派去人接往定国公府时,住在偏院里的那位姨娘,突然冲了出来抱着她的腿求她不要抛弃自己的事。
顾忌着腹中的孩子,冯氏当时也没亲自拿了脚将她踹开,只使着府里的丫鬟婆子将人给拉开,又狠狠打了几板子才算罢休。
可是,水伊人只不过是个妾而已,她凭什么以为她能有资格往定国公府去?
对这样的人,她又哪里会纵着?
若是秦朗今天的异常是因为这件事,想先假意对她好,再寻了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