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“可以,不过,你得来早些。”大古点了点头,想了一会儿,又补充道:“如果它动手,我可不会站着等它打的。”
一听他这话,杨桐上上下下地打量他好一会儿,然后,非常极其以及特别鄙视地看着他:“就迪迦那小身板?搓衣服都不够,哥尔赞进化了。还有,它脾气不太好,”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口,“让着点儿啊。”
“让着点儿?浅间,那可不是玩游戏,说让就能,诶,浅间,你听我说完再走!浅间!”
“大古,你小子干嘛呢?”
还没追上杨桐,大古只觉一阵巨大的拉力从身后传来,后衣领瞬间被说话的主人给拽了回来,“马上就要出发了。”
“额,好吧,新城,先放开手。”
打闹过后,大家各自踏上了自己的征程,虽然都是同一个方向,但最后却是第一小组的路程要遥远得许多。
在即将抵达雾门岳火山时,入眼的是一片荒芜,随处可见一座座已坍塌的楼房,在瓦砾堆中,孩子们稚嫩的脸出现在眼前。
斑驳的泥巴和雪水混合着,黏在脸上,依稀看得到哭过的泪痕,和那淡淡的绝望。有的孩子嘴巴一张一合,却已听不到声音,他们的嗓子已因长时间哭喊、求救而难以发出任何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