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睡,害怕醒过来之后就不再是自己了。
不一会儿,知树的呼吸声变得均匀了起来,杨桐脱下自己的胜利队队服给他盖上。牢里面的被子看上去干净,但她还是觉得脏,所以不喜欢用来盖在身上。
“什么?知树不见了?!!!!”
接到电话的居间惠脸色骤然一变,以往的冷静在这一刻完全消失,整个人都变得焦躁了起来:“他,他什么时候不见的……不是,我不是质问您,我只是……前天不见的?
那您为什么现在才跟我,不,我真的不是在质问您,知树他还那么小……他怎么可能会……您听我说,公园那些找过了吗?他经常去的那些地方还有……我没有责备您的意思……
我的意思是应该在发现的时候就立刻告诉我的,我可以去……怎么,怎么会不管呢?工作对我而言是重要的,但知树也很……”
嘟——————
‘重要’还没说出口,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挂断的声音。居间惠无力地坐了下来,脸色满是挫败的苍白,她在工作上是成功的,但在家庭上却是失败的。
六年前她是外星生命体交涉计划的负责人,但在一次的任务中丈夫去世,自己没来得及赶去见他最后一面。
儿子知树因此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