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大舅母望着四面碰壁的笼中鸟:“娆娆,如今我与你蔓表妹,就如这囚鸟一般,看着金屋华衣,却半点不由人。”
“大舅母,我在城东坊市听闻大舅舅去世了,还有,大表哥和二表哥也失踪了?”梅娆动了动唇,最终问了这个问题。
这个话题仿佛瞬间让萧大舅母老了十几岁,她幽幽道:“若不是为了几个孩子,我又何苦苟延残喘于世。”
“舅母……”想不到大舅母悲观至此,梅娆有些动容。
“娆娆,你随我来。”
两人穿堂过室,直至最里,推开内院小门,便看到萧蔓端坐在软塌上,往着窗外的天空出神
听到动静,她转过目光来。
她明显刚洗漱过,散着黑,不知因为院里淡淡的清香,还是柔和的春光,让女子清亮如水的双眸越清澈。
想起林中的一幕,梅娆神色有些复杂。
招呼过后,三人在萧蔓房间的圆桌旁坐下,萧大舅母叹道:“这几年萧府变化甚大,许多老人离开,而变得最大的非你二舅一家莫属了!”
“母亲?”萧蔓见母亲这直愣愣地向梅娆提起家中事,不由蹙眉,防人之心不可无,她暗下轻轻扯了扯萧氏的衣袖。
萧舅母拍拍萧蔓的手,温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