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策垂着流海,因身受重伤,血色全无的脸在黑发的映衬下越发苍白。虽然他的伤势非陈家直接所伤,但皆因之前被人冤枉引起,实在有些气闷。所以他脸色黑沉一阵才吐出:“无妨”两字。
汗水从陈修士的鬓角流下,他扫了眼不远处死状凄惨的盗贼,微垂着头,顶着巨大压力朝秦谦小小迈进一步:“几个邪人都是道友所杀,所得之物理应均归道友。只是其中有一件……”
陈姓修士顿了顿,终咬咬牙道:“在下本无颜启齿,只是那贼人盗我陈氏秘法,事关我族辛秘,望道友能慷慨抬手,让我将秘法带回。梧洲陈氏必有重谢!”
秦谦表情淡淡。手轻轻一动,邪修们的储物袋已到他手上,同时一把熊熊大火燃起,将三人烧个一干二净。
陈盛见无人反驳,秦谦又没有收取盗贼的储物袋,立刻大喜过望。
他连忙上前取了那盗贼的储物袋,见秘法果然在里面,微微松了口气。之后很识时务地只将秘法取走,其他东西留下,又收了远处几个陈氏之人的尸身,道了声告辞便飞离。
非太华人士,走的走、死的死。
张浩轩扶起重伤的陆远策。
秦谦见他伤势较重,便说:“梧洲再歇一日,我们后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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