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又恨。
他们羡慕，“火山”在起点上的电子书销售额，一天就快上百万，这样的收入，恐怕是全中国作家一天的收入加起来，都比不过的吧？
“我这样的收入很高么？哈哈！这是他们还没有见过卖版权的，一旦足够火热，那版权可就是天价了，游戏授权几千万起，影视改编授权也是几千万……”
林灿看着论坛里这些作家们讨论自己收入的时候，也是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不过，就电子订阅的比例来说，也的确是真的让林灿觉得十分吃惊。因为这个世界没有盗版，加上读者们的版权意识非常强，几乎是与生俱来的，所以付费除了开始的时候嫌麻烦牢骚了一下之外，该花钱订阅的也都老老实实订阅了。
几乎是一天的时间，每一本书的订阅人数就超过了十万，而且还在每一分每一秒往上涨了。
可以说，林灿现在完完全全是躺着就赚钱，而且还是日进斗金的那种。每个人订阅一章才一两毛钱，但是架不住人多啊！这就好像全中国十三亿人，每人给我一毛钱，我就足以成为亿万富翁了。
……
第二天，柳青妍特意放下了公司的业务，带着一份方案找到了作协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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