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斗经验不足、动作太过大开大合不余退路,若遇招式相克之强敌,必定九死一生……沈霓裳只看了几眼,便得出判定。
不出所料,在对方剑尖快要抵到心口时,商子路身子后仰,手中长剑一个格挡,利用这个空隙,背向一跃,落在了擂台之下。
“兄台好剑法!小弟甘拜下风!”商子路站定便朝台上那小个子男子抱拳道:“不知兄台明日可还在此间,小弟愿再行讨教。”
小个子男子看年纪二十七八岁模样,长着张娃娃脸,穿着件破破烂烂的葛布缺胯袍,一副不修边幅的懒散模样。
听得商子路问话,他将长剑朝肩上一抗,也不说话,只歪首朝擂台另一侧的中年男子若有所问的懒懒看去。收到他的视线,那头扎黑布巾子中年男子呵呵笑回了句:“今个儿还没客。”
娃娃脸男子一跃而下,朝商子路懒洋洋点了点头:“还是老规矩,一场五两。”
擂区也可赌斗,输了的人不但要付租用擂台的银子,还可约定赌斗金额。
商子路不在意的招了下手,身后小厮随即奉上一锭银子。
那娃娃脸男子接过,往上抛了抛,便扛着剑大步流星的走了。
沈霓裳心下亦有计议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