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三人目光询问。
商子路黑脸膛通红,有些不好意思:“我只记住了第一式……”
花寻道:“我记住了前两式,第三式只记得前面四步。”
说完的两人看向凌飞,凌飞朝沈霓裳点了点头,意思是他都记住了。
沈霓裳又讲了三遍,商子路才完全记住。
看了看天色,准备离开。
商子路喊出一个高高壮壮二十来岁的大个子男子:“这是大安,在庄子上长大,不会说话但车赶得极稳当,沈姑娘你看如何?”
见沈霓裳疑惑,他又解释了一通。
原来这大安是七八岁的时候从外地逃荒来的,当时发烧晕倒在庄子外,好了之后嗓子被烧坏了不能说话,但听觉还是正常的。后来就在庄子上吃百家饭长大,手脚也勤快脾气也好,庄子上的车把式是个光棍,就教了他赶车的手艺。
“也不是完全不能说,一个字两个字还是能说的。”商子路最后道。
他也是考量过后才想到的大安。
沈霓裳的身份是清白的,但他心底也清楚,沈霓裳只怕有许多不能外道的秘密。他是憨厚,但不表示他不会动脑筋,沈霓裳特地要求嘴紧又稳妥的人,自然是想要一个不会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