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心思狠毒心眼狭小心底肮脏的奴婢身上泼脏水么?我向来是不爱惹事的人,可我身边也就一个玉春,你都要朝她下手,我若是还藏头缩脑,那我也算愧对了祠堂里拜过的祖宗!我沈家人岂能被你这样一个奴婢蒙蔽糊弄!”
“霓裳,你可是知道什么?”沈重山总算回过神,他也是生意场上打滚的人,自然听出了沈霓裳这分明是话中有话。
沈霓裳深深看了王夫人一眼,转身过去:“父亲,霓裳请问,若是今日之事,三弟是受了小人挑唆蒙蔽,那玉春是否无罪?”
“这个……自然。”沈重山顿了下,还是点了头。
“那就好。”沈霓裳再度转身,这回却没看王夫人,只眼神冷冷看着地上的月红,“今日三弟受伤没受伤待会儿父亲可以多请几位大夫检查,至于玉春有没有推打三弟,我心中自然清楚,而你也清楚。今日除了你没人在场,三弟年幼贪玩也能被你蒙蔽。旁人或以为你这是头回,可我却知道你确是惯犯。你哄骗三弟不止一回。”
“三小姐要冤枉奴婢,奴婢无话可说,可奴婢真的没有啊。”月红俯在地上,不敢抬首,还在强辩,但听着声音里已经透着一丝发虚。
宛露垂了垂眼,唇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笑意。